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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的每日心情 | 擦汗 2013-7-30 15:49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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签到天数: 66 天 连续签到: 2 天 [LV.6]常住居民I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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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天一大早,我坐地铁赶往平安里站,刘克明大姐在站出口等候我了。我们一起去昨天的酒店,与刘学民老师商议书稿的修改。因为昨日有过共同交流,我们很快形成了一致意见。刘老还亲笔给我们耒阳市委党史办领导写了封信,请求市委办全力支持我这部书的出版。上世纪八十年代,当时在《解放军报》任职的刘老多次到过耒阳,市委党史办的领导都与他熟。
忙完后,正是上午十点。我提出请刘老和刘克明大姐吃饭,可他俩都有要事。送走他俩,我望了望高楼林立的北京大街,突然感觉空虚和茫然,不知道今天该做什么。不由自主掏出手机,翻动滚屏,试图找到一个熟悉的号码,发条短信,表达问候。这个号码应该来自遥远的故乡,与我的血脉相连。可事实是,我所找到的号码却并非来自耒阳,而是来自我现在所置身的这座城市。这个号码在我的手机里一直储藏着,像一个特别的记忆,让人不舍轻易去触碰。
那是我一个朋友的电话号码。他叫杨枫,吉林省德惠县人,曾担任过教师、县政府办秘书、县文联常务副主席、市作协副主席、印刷厂厂长,五十一岁时独闯北京,创办北京神州雅海文化艺术院任院长至今。多年前,我因为出版一部长篇小说,与他相识。从那时起,我们开始QQ交流,以友相待,却素未谋面。他是个热心人,最近几年,只要有出书的业余作者找我联系书号,我都是找他帮忙。他主编《诗道》、《同窗》、《当代韵文》等多种刊物,每次组稿,都会告诉我,向我约稿。我难得进京,没有理由不去见见他的。我发出一条短信,提出和几个朋友去看望他。
很快,杨枫大哥回复:“文科,我正在公司,你过来吧,我请你中餐。”
杨枫住在朝阳区六环和七环相交的区域。乘地铁,转公交车,将近一个小时的行程,让我感觉到北京城市之大。这里虽然远离北京心脏部位,但人口密集,车水马龙,十分繁华。
杨枫亲自跑到公交车站接我们。他六十开外年纪,个子高大,容光焕发,见了我很开心。他带我参观了他的文化艺术院,满屋书香气,让人陶醉。怀抱杨枫大哥赠送我的十几本书,我脑海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:要是在地铁里放些书刊,该多好。可惜,这是不是现实的。阅读是需要慢速度的,需要宁静,高速的地铁,热闹的地铁,奔跑的地铁,怎么适合看书呢?
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(乐)乎。中午时分,杨枫一家在酒店设宴,盛情款待我们。我想,看书会有条件限制,只有欢乐,只有友情,才是没有空间、时间制约的。
杨枫对我的新书很关注,席间,问及书稿审核情况。他告诉我,中央文献研究室的认真、严格,都是意料之中的,这是对历史的负责,对伟人的负责,更是对读者的负责。
就在与杨枫聊天时,郑南东打电话来,说他已从井冈山飞回北京,约我去他家一聚。我们便去了南东叔叔家。叔叔拿出陈毅元帅之子陈昊苏先生亲笔为我的新书写的前言。原来,我们是打算找两个人作序一个人题写书名。作序的两个,一个是陈昊苏先生,一个是中央军委总装备部部长张又侠上将。另外请中央军委总政治部主任张阳上将题写书名。书稿分别到了三位领导的手中。但党的十八大后,军委出台八不准规定,张又侠和张阳两位将军便没写了。
这就叫好事多磨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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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仿佛停了一下,在某个柔软的刻度,把我从地铁里抛了出来。
这是我进京的第四天下午。我从八达岭长城返回,乘坐地铁去宾馆时,坐的是2号线。我从地铁站列表上,意外发现了一个曾经反复出现于我的梦中,被我用心感念并敬畏的地方:地坛。
早在读初中时,史铁生的一篇名为《我与地坛》的散文,深深打动了我,也让我默默地记住了地坛。那时,我的潜意识告诉我,今生,一定要去地坛走走。没想到,这个梦想直到现在才实现。事隔经年,我竟会伴随一辆地铁潜行的节奏,不经意抵达它的身边,像接近我生命的核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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